油炸花最喜欢你的笑颜

断鸿零雁记(2)

民国AU。cp九辫儿。桃老师啦师娘啦等等随机刷新w

笔力真的不足,故事是完全瞎编的,不要附会到正主身上。会尽量贴角儿们性格。

(希望这次能好好完成一篇文,不再偷懒多多练笔qwq)

觉得这样不好的话立刻删掉并且道歉。

喜欢他们是真的。

【以上是我之前发下的宏愿。现在看看一个也没实现。
随机刷新变新手村npc,唉也就这个水平了】
【今晚的他真好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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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救风尘(二)
        姑娘曾是北平城里有字号的一位。昆班少,唱得好还能卖座儿的,那就是凤毛麟角罕世的奇珍。可昆班没落,也不知道由谁先开始,说姑娘的杜丽娘是天下第一人,管姑娘叫“小临川”。姑娘心知自己年轻也有待打磨,梨园之中争奇斗艳,天下第一万不敢当,几次三番摆着手就是推辞不掉,让票友们连起哄带玩闹硬安了这么个字号。

        有早些年在宫里吃过见过的,提起来是便相视一笑,颇有几分玩味嘲弄。更有一路文人听说之后怒不可遏,拍桌子摔碗痛陈一通“连牙还没长齐就敢比汤祖了”,姑娘啼笑皆非百口莫辩,每场都认认真真地说一句:“就叫王惠,艺名就叫寸心,一寸也不多一寸也不少。”可还是架不住起哄人多,等着看热闹的何止这一场的观众。

        园子里另有几个女角儿安慰几句片儿汤话,什么莫要什么都放在心上,正经好好唱戏是要紧,懂戏的自然不把偏听来的当真。

       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她们才真正听进去了,凡推波助澜的刻毒话,开头都是从这园子里传出来。又有一套风月手段怂恿了几个京城里的军阀,任你再红的角儿都撵下台。此后不管在哪里撂地唱,不出半天就会有流氓无赖砸场子占便宜,一口一个叫的,甚至还有她刚刚学艺时候的乳名。

        红伶不唱戏犹如哑雀,北平城中花部乱弹之盛足以让人在十天半个月之内把她忘个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 更何况她自离了园子缠绵病榻这半年多,连心气儿都耗干净了。

        年三十晚上悄悄地开始落雪,簌簌散落如同恒河星沙流转坠地,孤寒的夜月了无光彩,逞着门前两株老梅投下浓黑森罗的影子。小小辫儿仰着脸迎向乌沉沉的夜空,雪触到他温热的脸上便化了,雪水愈积愈多,淌成一道长长的水痕划过去,像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 直到很久以后小小辫儿还记得那天晚上他孤零零地站在胡同口儿,望着一道灰白色的影打黑暗里一步一步走出来,身上只一件薄俏的长衫,叫风雪灌透了,却依然稳稳地对着小小辫儿略一抱拳,问道:“小兄弟,你可知道宛平城在这附近住的,有一位唱戏的寸心姑娘?”

        那一年除夕夜天降瑞雪,星曜华盖。

        那时候小小辫儿也绝没想着,就这么拜了个师父。拜师的时候他双膝直直砸在地面上,一声闷闷地响,小小辫儿流了满面的眼泪,仿佛这半年来胸中郁结的一口黑气能散开点,如同惊蛰一声天地清,师父说,你叫云雷。

        小小辫儿一直觉得,在师父身上,有种江湖游侠的气息,坦率,真挚,性情,敢作敢当。

        师父摸了摸头上新剃的桃心头,青茬儿插进指缝里,笑得见牙不见眼:“别夸了,怪害臊的”,又悄悄凑近了说,“是天注定我得娶你姐姐。”

        说穿了没别的,在天津唱戏的时候一个说相声的曾经住姑娘隔壁,后来姑娘进京出了这档子事,说相声的黑小子变卖了少得可怜的家私千里……呃也不算,百里救风尘的故事。

        小小辫儿默默盛好一碗饭,心里说师父身上最像游侠的,还要说“落拓”两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 给姑娘看病花了些大洋,眼看又要揭不开锅了,小小辫儿又把碗里的饭拨回去一半。

        “惠姑娘,安置好了我明儿出门撂地去,”师父挠着头朝屋里喊,“小辫儿在家吧,等我稳当了再跟着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 小小辫儿没言声儿,端端正正坐好了认真扒饭。

        师父隔了很久才长长舒出一口气:“挺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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