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炸花最喜欢你的笑颜

断鸿零雁记(1)

民国AU。cp九辫。桃老师啦师娘啦等等随机刷新w

笔力真的不足,故事是完全瞎编的,不要附会到正主身上。会尽量贴角儿们性格。

(希望这次能好好完成一篇文,不再偷懒多多练笔qwq)

觉得这样不好的话立刻删掉并且道歉。

喜欢他们是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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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民国时候的北平城中喧喧嚷嚷,多的是山河旧事。最是惶惶不可终日的时节里,最是醉生梦死格外绚烂的时刻。皇城底下既有富贵黄粱梦,也有催命温柔乡,作强梁的成了大帅,认命的倒卧路旁。最说不尽的是那说书唱戏的艺人们,演的这一般红尘世间悲欢浮沉,离得太近,也就溺在里边儿,想出也出不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 那是梨园最繁盛时刻,上天泽被他一副金嗓子,他却跟师父说,我愿意同师父学艺说一说相声。张云雷从戏中来,一片皎皎精魄,偏生落在了一进小院儿,一个茶馆儿,一个人身边。张云雷说,杨九郎同我一道才是日月交辉。若是有说书人将这两个人的事附会出来,也算才子佳人传奇里一段故事。若要将这一段情仔仔细细说来,便要感叹造化机缘,要说,就说起那一年新年来。

1.救风尘(一)

         腊月里是北平城里最闲散的时候,商铺买卖家都歇了,连戏园子都封箱了,各回各家过年去。街上只有孩子们热闹非凡,盼着有糖吃有衣穿,疯起来都特别有劲头。转眼到了腊月二十八。

         姑娘已断了药石,强撑着坐起来。身边的弱子端来盛好的米汤给她,小小的孩儿尚够不到灶台,踩着一截树根方能舀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 家徒四壁,也实没有别的能吃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 姑娘喝了两口,只觉得今天的米汤稠了些,也甜了些。里边儿放着切得细细的梨茸,熬出香甜滋味来,热腾腾的。姑娘的眼圈儿就红了。她将孩子揽在怀里,替他梳着头,一边柔声问道:“今儿是不是又不听话了?唱了多久?嗓子疼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 “没有,”那孩子摇着头,“是刘大叔临走前给了十几个冻梨,‘给你姐姐润嗓子’——是这么说的。是唱了一会儿,换了点米,不碍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 姑娘的眼泪滚滚地砸在了手背上。手底下红丝绦缠紧在头发里,给小孩扎起了一条长生辫。

         虽不是你的娘亲,我的儿呀,愿你长命百岁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 已是要过年的光景,姑娘打枕头下边摸出一把钥匙,跟小辫儿说,去,把那箱子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 箱子是她死都不肯变卖的,那是她全部的骨和血,是她唯独剩下的光芒。里头是几套锦绣辉煌的行头,姑娘怔怔地望了一会儿,才说:“捡那件大红的,拿剪子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 三下两下,剪出几朵玲珑可爱的窗花。 “箱子不必锁,去把窗花贴了吧。”姑娘坐不了太久,略动一动就觉得气喘,复又躺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 小辫儿懵懂,却知道剪窗花的时候,姑娘痛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 他跪在小凳子上,小心地贴好了窗花。 “你来。”姑娘唤他,“送你去学戏,好不好呢?”

        小辫儿说不出好不好来。他能唱,凭这副嗓子能得点周济。他也喜欢唱,觉得那台子上举手投足间都美极了。姑娘还在南京戏班子里头的时候,他就迷上戏了。那一天是城里几个商户联合,要做些什么能大把赚银元的生意,喝得酒酣耳热都飘飘然起来,非要等晚上请人上家里唱堂会。

         姑娘正在家里歇着,闻言眉毛拧起来,为难道:“不是我不愿意去……实没有这样的规矩,这样急匆匆来唤,连琴师都不在,可怎么唱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 可架不住来传信儿的小生磨烦,到底带着简单的行头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 那是小辫儿头一次看堂会,天上一勾孤冷的残月,金陵城富户家牡丹园姹紫嫣红开遍,凉风遣来草木与花香的清幽味道,赏花亭中红烛高烧,台上痴了心的杜丽娘香魂不散,柳梦梅恨不能生生死死随她化了灰。尽管琴师不像往常的自家琴师随嗓,临时配戏的小生也不如往常默契无间,却占尽天时地利,让台上的姑娘唱得醉心。听的人也都入了戏,包括高高的戏台子下边,险些被魇住的小辫儿。

         他一心觉得,戏是好的,杜丽娘合该是那样一份绝色。

         可是如今,病体缠绵没有气力上台的杜丽娘,何以是这样凄凉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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